第二十八章：兰息受刑
雍王眼神冷漠，走到兰息跟前，看着跪伏于地的儿子，不知为何竟是笑了
“丰兰息，你真行啊，你让帝都礼部的人来下孤的面子，又数次在孤下了禁足令后抗旨随意出府，这一桩桩一件件，孤也明白了，你既不想对孤尽忠更不想对孤尽孝，好，甲一”
“奴才在”
“把丰兰息带到院中，拿出你学的手段来，用刑”
“是，王上可要问话？”
“不必，堵了嘴，孤不想听见他的声音”
“是”
丰兰息被雍王的话吓得不知该说什么，愣愣地跪着，直到甲一扯着自己的胳膊才回过神来，旁边的德叔和钟离已是吓得瑟瑟发抖
“父王，父王，儿臣知错了”
雍王没理他，来到院中在元禄备好的胡床上坐下，淡淡品茶，德叔和钟离已被甲一点了穴按跪在院门口，甲一也没惊动府中人，他知道主上再生气也顾及王室颜面，不会让人看到二殿下受刑
甲一只拿了几根树枝和竹板便回来了，也未说废话，倒是没有堵丰兰息的嘴，而是抬手点了哑穴，丰兰息武功高强，却不敢在父王面前显露，故不曾冲破穴道。甲一早已知晓丰兰息有武功，故下手不轻
“二殿下举高双手“
丰兰息照做，只是没想到往日抽在掌心的板子这次径直落在手指上，仅一下，左手食指便断了，丰兰息咬着牙受刑，甲一毫不留手，依次打断丰兰息左手五根手指，想了想右手还要写字，便没再继续责罚手指，竹板终于落在双手手掌心，将其抽地肿胀青紫，换了带倒刺的树枝抽烂，直将双手抽的鲜血淋漓血流不止，方才停手
丰兰息放下高举的双手，眼中含泪，因说不出话便只是冲着父王叩首谢恩，甲一再上前来，将丰兰息上衣褪尽，这冬日的晚上极冷，丰兰息裸身跪着，颤抖不止，甲一还在他背上淋了水，更是觉得整个背冻得厉害，体内自六岁开始就落下的寒疾似是要压不住了
感觉丰兰息后背已冻得僵硬，甲一挑了根布满倒刺较宽的树枝对准丰兰息后背重重抽下，瞬间皮肉外翻，伤口发白冒出细小血珠，狠狠抽过五十下，兰息已是跪不住了，摊伏于地微微发抖
甲一看雍王未发话，便将院中白日下的雪按在丰兰息背上，丰兰息的惨叫被封在喉咙里，发不出声，只蜷缩着身子
“殿下，跪起来”
兰息挣扎几下都未跪好，雍王已开口吩咐
“吊起来”
“是”
甲一上前刚要把丰兰息吊起，撞击声响起，丰苌醒了，听到门外的动静，从床榻跌落下来
雍王起身，边走进屋内边吩咐：“跪着，再打”
“是”
看雍王进屋，甲一看丰兰息实在跪不起来，便拖了条春凳，将丰兰息按趴在其上，竹板照着臀腿狠狠抽下
屋内
雍王亲手将丰苌抱上床塌，丰苌激动不已
“父王，儿臣多谢父王”
“伤地不轻，就别乱动了”
“是”
“说说吧，白日阁楼上发生了什么”
丰苌不知道丰兰息是如何应对的，只说：“儿臣不知，儿臣更衣后回到阁楼上看见戚澄娘躺在地上没了声响，然后被人从身后推下了楼，什么都没有看到”
“哼，你倒是摘的干净”
听到父王这么说，丰苌忙请罪：“儿臣无能”
“罢了”
“谢父王，不知外面是”
“也没什么，孤让丰兰息丰莒禁足，结果丰兰息抗旨出府来看你了，正好让孤碰见，如此抗旨不遵的忤逆之人，孤让甲一把他拖出去用刑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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